三年級
魔藥學
官方內容:還童水
組員:謝那、緹亞、伯特萊姆/納特 注意:主線劇情相關 ※ 那些不能銘記歷史的人註定會重蹈覆轍。 Those who can not remember the past are condemned to repeat it. ──史萊哲林絕不允許自己如此。 同樣的大釜與同樣的材料,一年半前的記憶總在處理材料的每一個步驟閃回,即使專注在大釜之上,曾經製備還童水的片段卻如碎羽般飄浮──某些時候,腦海裡確實會反芻那些失敗的屈辱與被扣分的罪惡感,成為心底的一根刺。 於是,再也不提或許就會成為一種必然的選項。 抱著不那麼願意單獨操作的心態,在看見謝那舉手的當下,麥斯自然地走了過去,對友人們提出了建議,「一起做還童水?」他力求自然地問,帶著洗掉記憶的打算,剷除那苦澀蔓生的藤蔓。 而和緹亞、謝那與稍後加入的伯特萊姆成為一組在當下,似乎是一種理所當然的事實。 皺無花果在被少女俐落地剖成兩半時,麥斯曾一度打算開口,最後仍選擇沉默。而動作稍慢的謝那卻提出了先剝皮的建議──與他當時的步驟不謀而合,他們──他與蘭登──是這樣被教導沒錯。 在小火燉熬下,謝那握著杓柄緩慢地攪拌,大釜內鮮紅如血。 麥斯取過四個雛菊根,下刀的力道與角度算得精細,將雛菊根切成同等寬度的條狀,隨後將藥材包於乾淨的白布內,放置於大釜旁,隨口建議已抓到毛毛蟲的伯特萊姆,「毛毛蟲切片,效果比較好。」 再來是水蛭──謝那攬過了大部分的步驟,以致於麥斯有餘裕回頭觀望其他的同學,這在當時的確是個明智之舉,特別是對於納特的魔藥而言。 「我來吧。」走過去按住原先打算整隻水蛭丟入大釜的納特,取過研缽,俐落地磨碎榨汁後,倒入他的大釜裡。 「喔!謝啦!你要不要連其他的也替我一並處理好。」納特隨意揮手,偷懶的意圖明顯如同燃於冰雪上的火焰。 「──好吧。」沉默一拍後,麥斯終究是妥協了──他對納特總是無可奈何。他邊處理老鼠脾臟,同時分神去關注組員的情況。 彼廂的伯特萊姆正致力於搖勻苦艾,那時候──蘭登可是赤手拿出會抖動的苦艾,而後壓住它的腹側──意外的分歧點,或許,這可能造成當年還童水的失敗。 揮散腦中的臆想,一回神,老鼠脾臟與毒芹早已添入魔藥之中,他大概在回憶裡沉迷了一點時間,以一種品味反折原則的創痛心態。 「在大火之下攪拌魔藥,就完成了。」簡單和納特交代後,麥斯反身回組,和組員們將製備完成的還童水交到勒斯教授跟前。 即使知道勒斯教授或許根本不記得自己和蘭登一年半前的那次試驗,麥斯仍然在勒斯教授檢視裝在玻璃瓶內的還童水時,逸開了視線。 直到教授確認核可──他們的製程手法中規中矩,理應不會出什麼大錯──謝那謹慎地在實驗蟾蜍上滴入一滴還童水,看著煙霧過後,托盤上退化而成的蝌蚪──牠一定感到莫名其妙吧? 或者感到憤怒?為了無法操控的人生,被迫退回孩童時代。 那一刻,麥斯微微打了寒顫,為自己意外的杞人憂天。 總是會聽見誰希望回到什麼特定的時間點,讓自那一刻起的人生重來。 就他來看,那不過是一種逃避現實的舉動,可是在更早之前,麥斯也不能確切否認自己從沒想過。 ──或許,摧毀你的終究會塑造你,梅林很公平。 有了過去才有現在,然後經過了這些那些事,他才能做這樣的思考。 就像外公曾提過── 生活改變了你,一如它改變了我。如果總是期望能回到原點,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? Life’s altered you, as it’s altered me. And what would be in the point of Live if we didn’t let life change us ? Fin. 參考文獻與備註連結◎部分改良步驟參考石內普筆記,部分為加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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